两个人就在这花厅中相对而坐,一时间竟然还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打开话题。
“好好把经义底子打牢,今年明年你的重点还是在经义上,后年,我会想办法为你补一补时政策论这一块,虽然时政策论在秋闱的分量还不及经义,但是在经义水平大家都差不多很难拉开距离的情况下,时政策论往往是关键,所以你必须要力求让自己经义水平和其他人在一个水平上,才能在秋闱通过时政策论取胜。”
鸳鸯深深地看了冯紫英一眼,点点头,“奴婢明白了,那奴婢就去回老祖宗了。”
讷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二爷,我记得我带信回去过,说叶赫部曾经有人来过京师,可能就接触过大周朝廷官员,不知道是否和此有关?”
冯紫英话语里没有太多耍酷卖狠,只是很简单阐明了一个事实,但是多少已经对这一位有些了解的汪文言和吴耀青却能听出其中不容置疑的决绝和坚定。